大事也不露一丝的口风。”
何栖赔礼道:“八字还没一撇呢,到底如何还未可知, 哪有脸面到处说嘴, 反倒让嫂嫂误以为我见识短,轻浮张狂呢。”
“可是扯臊, 我岂是这等人。”牛二娘子不满, 将眉一挑,又凑近问道:“弟妹与我一句实话,我家的买卖可有明府的份子?”
何栖神色微敛,心知这事不过彼此揣着明白装糊涂, 既靠了树, 不仿再借个凉,于是笑道:“嫂嫂既知,何必再多此一问。”
牛二娘子难掩艳羡,更亲热了几分, 感叹道:“弟妹与都头好运道, 奉了这么一尊大佛, 还怕请不来真神。”
何栖嫣然一笑:“嫂嫂,万事开头难, 我都不知如何铺张,只不强撸了袖子,硬着头皮支张。”
牛二娘子打蛇缠上棍,笑起来道:“提了笔,沾了墨,还怕落不到纸上?弟妹家里做这营生,我头一个便要来光顾。家中的铺面买卖,南来北往的货,组了驴马车队运送,要人要牲口,又要打手护送,出进来去,不知要请多少的脚力,花费多少的脚钱。”她反客为主,提壶为何栖斟茶,道,“弟妹家的船,两头的依仗,托了你们,我只将心揣在怀里,再没一丝担忧的。”
何栖接盏轻呷一口茶,垂眸谢道:“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