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栖眨了眨眼:“听捎来的话音,许是要用整腔的猪,整腔的羊,莫非要用三牲?果品谷物却不知要不要用。”
沈拓听得头大,厚了脸皮,道:“姑祖母既有话,我们不如躲懒听吩咐。”
何栖睇他一眼,不过她自己也不知从何下手,笑道:“与你同作一丘貉。”
沈拓不认:“哪里就这般不堪?”。
大雨不住,天地之间一片苍茫,何秀才带着沈计在屋中下棋,阿娣殷切地捧茶伺侯,雨幕割出一方天地,天地之中唯他与她二人。
沈拓拉紧何栖的手,俯身看她绯色樱唇,轻轻地亲了一口,唇齿相依,妙不可言,令人难分难舍。
二人正在情脉脉、意绵绵间,便听有人急扣院门,又捏了嗓子学鹧鸪叫了几声。
何栖听了这怪声怪调,嗤得别开脸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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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拓被推开,气也不是笑也不是,道:“这作派定是歪七哥。”
何栖看了眼瓢泼大雨,收笑敛容:“风雨交加,他来得急,定是有事,大郎快去应门。”
沈拓也疑心胡四娘那边有了消息事端,也不披蓑衣斗笠,冒雨开了院门。门外的歪七如一只雨中的粘毛癞鼠,说不出的狼狈滑稽。
“歪七哥急雨过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