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只被风吹落?也不曾做下记号,哪个该我的。唉,岳丈偏心啊。”
何栖笑起来:“本就没你的份,为着一个葫芦,吃了好些的干醋。”
沈拓唉声叹气:“便宜阿翎这小子了。”
何秀才将葫芦蒸煮几遍,阴凉掏干内壁,又反复清洗,阴干后,烫红了铁条,烙了太白的诗句“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再拿清漆仔细刷涂。
施翎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拿刀仔细削了木塞,何秀才接过穿眼串上细麻绳子,拦腰系在葫芦上。施翎接过,挂于腰间,谢过何秀才,得意非凡得与沈拓现眼。
沈拓拿手格开,气他道:“空有葫芦,没有酒,也不过图个好看。”
施翎笑道:“等我养好伤,浸酒缸里狠吃它一坛。”
沈拓听罢,笑起来:“我看你又讨打,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才肯罢休。”
施翎住了嘴,很是没趣得抱了酒葫芦走了。
沈家漕运的买卖却是蒸蒸日上,牛家的米粮空船逆风去,整船顺风归,船到码头,民众看得新鲜,欢呼拍手。曹英与徐安二人押了船,卢大郎跟在曹英左右,跑前跑后。
小码头茶寮、 食铺,搭了草棚,支了木桌,升了炉火。茶水、素面、馄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