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
沈拓不再多问,道:“承你们哥哥的情,来日必还。”
乞儿笑道:“都头的人情我们并不敢接,你家船上的船手,一个比一个凶悍,只一个方八,就是横不要命的。陈据、徐安又机智仔细,夜间三班人马守船。沈都头交游又广,到时怕要与我们不死不休,钱财虽好物,没命花用也是白费心血。”
沈拓与他们定了计,与曹英、陈据、徐安等人碰头,道:“有伙贼接了红封要劫烧我们的船,暗地与我同了火,定计炸个空响。”
曹英等人不及出声,方娘子先生了气,怒拍桌案道:“哪来的宵小不长眼睛,打起我们的主意,路边果香甜没有敢采,也不怕毒个肠子对穿。落我手里,让他好好知晓我们姓甚名谁。”
这几人里,曹英貌似悍匪,却是良民一个,曹家棺材铺虽有争执,也鲜有这等烧伤打杀的,倒吸一口气道:“可要报官?明府新修的码头,他们胆大包天敢来烧劫?”
陈据笑:“他们本就亡命之徒,挣的命钱,哪里不敢?”
徐安道:“既然他们识趣私下与我们透风,自是不打算与我们为敌,都头又与他们议定,此次不用报官,留得一线人情,多条道路。”
方娘子道:“非是我看轻他们,他们既然落草做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