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不得,算得什么男儿。”
何栖道:“你不说,我私下少不得还要自己揣摩呢。”
沈拓笑道:“阿圆不必担扰,虽有事,与我们倒不曾有大的干系。我不过因事出突然,没个准备,被填了一气,才气闷胸堵。”
何栖凑到他面前,细细看了半天,追问:“可真?”
沈拓眨了眨眼,何栖的长睫几要贴他的脸上,她双眸一闪,长睫微动,面上微痒,那点痒意化作丝线,挠进心里。他道:“哪敢欺瞒娘子。”
何栖略放下心,笑道:“今岁翻过,又是新年,旧岁烦心事不如随纸烧了化了,再见带到来年的。”
沈拓想了想道:“明府留任,既借了势,不如就此坐大,索性将桃溪水运都揽过来,不叫他人沾手半。宜州码头那边留得船只,也备屋宅青壮护船看货,与桃溪这边两头应对往来。”
何栖合计一番,道:“好似急了些,我们怕力所不及。”
沈拓道:“我们二人自不能,借借明府好风。”
何栖笑看他:“大郎越发不与明府生分,怎这般理所当然起来?”
沈拓不好说透,推脱道:“哈哈,阿圆不知,这是明府的主意。”
何栖不疑有他,笑起来:“大郎今日侃侃而谈,倒让我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