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华夫人全副身心放在幺子身上,才不再管他了。”
少微越听越不高兴,华苍怎么说也与他共过患难,怎能如此让人欺负?想到那人身上的伤,他心下难安,对沈初说了句“等我一下”,回屋拿了父皇赏赐的药盒来。
这药效果很是不错,他那天晚上只抹了一次,第二天早晨就好全了,想来对华苍的外伤也会有些帮助。
“你帮我把这个送给他,就说是‘邵威’给他的,让他好好养伤。”
沈初接过药盒:“一面之缘,就能得太子殿下的重视,他这伤受得也算值得了。”
少微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摇头道:“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也不是那种人。”
沈初不语。
人心难测,是不是那种人,待他去见一见再说。
“对了,还有一事。”少微拿出一块空白的木牌,边在上面写写画画边道,“那日我在天德寺的题牌架上取了一块题牌,题我解出来了,但牌子找不到了,你帮我把这块挂上题牌架。之前的题牌上没有署名,有机会的话,我还想知道出题人是谁。”
“知道了,臣就是个跑腿的命啊。”沈初感慨万千。
“沈三顾,漫陶妹妹那日与我提起你……”
沈初急忙躬身拜别:“能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