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暗地里却让我们的使臣带回一封密函,那封信你也是见过的,那时他们便有所松动。
“至于淳于烈带来的这个商队,据探子来报,他们先前是从北峪关那边绕行而来,想来是真的想去前线相助,只是事有不巧,遇上了洪水阻路,等到洪水退了,他们心知战局已定,帮无可帮,这才以庆贺为名,转道前来秣京。”
“原来如此,既有此心,倒也不算特别无耻了。”少微道,“儿臣听说他们渠凉国内分了三派,一说要联合革朗,一说要结交我长丰,还有一说要洁身自好,两不偏帮,那渠凉王看样子不是个能拿主意的人,这才瞻前顾后地选了我们,说不定是在家掷筊掷出来的。”
皇帝笑骂:“慎言。两国建交,本就需步步为营,各自衡量利弊,岂是儿戏。”
少微道:“儿臣明白,只是看他们前来相助还要打个商队的幌子,怕是在刻意防着自己本国的什么人。”
皇帝沉吟半晌:“不无道理,此事可去深查一番。”
“儿臣正有此意。”
“查归查,礼不可废,明日你去送他们出城,不得怠慢。”
“儿臣遵旨。”
次日少微去给渠凉的“商队”送行。
淳于烈英姿勃勃地骑在马上,时不时侧头与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