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管。
辰昌伯世子嗤了一声:“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昭肃睨他一眼:“没杯子了,要不请世子用手接茶?”
“你……粗俗!”辰昌伯世子咬牙,“这瀑布是我渠凉绝景,又不是你一人私产,你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君前失仪,成何体统!”
“这瀑布是渠凉绝景,便是陛下的王土,我前来游玩,陛下都没说什么,世子何来不满?”昭肃安然饮茶,“不过这木屋确是我私产,世子若还要聒噪,就请出去罢。”
辰昌伯世子气得脸色发青,从前这人不能言语,这些嘴上的便宜他们都占习惯了,哪晓得治好哑疾后这般咄咄逼人,碍着陛下在场,他们也不好发作。
眼看局面越发紧张,淳于南阳这才出言调停:“好了,今日本就是来踏青游玩的,何必在意那些虚礼。不过昭肃你还是把衣裳穿好吧,免得着凉。”
昭肃不再多言,理好衣袍,重新束发,仍是坦然以对。
这些渠凉的王公贵族大多排外,自元夕郡主认回他,他们就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以他的性子,自然也不会上赶着与他们结交,以前是不能说话,现在也懒得搭理。
木屋实在狭小,宾主之间又不愉快,淳于南阳便下令让其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