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乱说,仔细你的皮!”阿香拧了她一下,等行至僻静处才小声道,“我倒是听管事说过,咱们郡王爷从前喉咙受过伤,不过已经调养好了,应当是能言语的吧。”
“兴许还没好全?”阿崔叹了口气,“咱们郡王爷相貌堂堂,武艺卓绝,若是落下这么个隐疾,当真是可惜了。”
“你有什么好可惜的。”
“我这不是为将来的郡王妃可惜嘛。”
“阿崔你真是为咱们郡王爷操碎了心哟。”
“是呀。”
“是你个头!赶紧做事了!”
两个小丫头嘻笑着走远了,昭肃刚练完枪,偶然听到这么一出,颇有些无奈。之前受伤哑了,他习惯了不说话,现在是嫌麻烦,能不开口就不开口,于是好些不知情的下人以为他仍然哑着,他也懒得分辩。
至于那什么郡王妃……他真是想到就头疼。
昭肃一遍遍擦拭着照青枪,面容沉肃,仿佛在等着什么审判。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大大小小的营帐散布于这片草原上,每座营帐顶端插着一面蓝色的狼头旗。
这里水草丰美,是扎布尔部落的领地。
酥油茶的香气飘散在风中,孩童们撒着欢奔跑打闹,成群的牛羊在远处散漫觅食,马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