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和侍卫,才知道他们去了东边茶园,他只得忙不迭寻过去。
……
沈初陪赵梓坐在田埂边,用侍卫刚削的竹筒杯喝了口茶水。
他问:“咱们陛下到底是做什么来了?”
赵梓:“陛下说是来看望你。”
沈初:“可他拢共就跟我说了三句话。”
赵梓:“嗯,你要觉得不够,也给陛下三天写一封信吧。”
沈初:“……”
赵梓嘱咐他:“去给陛下准备炒茶灶吧,还有的忙活呢。”
沈初望着漫山茶垄,他们的陛下正向采茶女学习如何采茶,笨拙地挑着茶菁掐着芽尖,不一会儿扯下笠帽,乐呵呵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不由感叹:“咱们这位陛下是真能折腾啊。”
赵梓懒得理他,翻开膝上那本手抄的书册,从袖中取出算筹演算。
沈初瞅了眼:“哟,这不是咱们陛下的笔迹么?《缀术》……什么东西?”
赵梓抿了抿唇:“陛下的手抄本,这部算经太过深奥难解,陛下让我好好研读一番,再与他交流心得。”
“哼。”
“……”赵梓瞥他一眼,“你哼什么?”
“我是忠君,你是慕君,知道我们两个的区别吗?”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