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而坐，小桌上摆放着常平平之前写的歌词。像是画符一样的难看，但多少还是有一点是文字的轮廓。
轩辕默问道：“你怎么看？”
蔺晨曦随便拿起一张只纸，看着上面的字迹说道：“你看，这个字，像不像顺。”
轩辕默也凑了过来，点了点头。虽然笔画不对，写得也难看。但硬要认的话，确实像顺字。
长歌和东青左右而立，芝若道：“奴婢拿过一本书给那个姑娘认字，她却不认识。”
“不识字？”蔺晨曦问道。
长歌道：“女婢觉得，她只是一个半吊子。或者她识字只认识一半。”
轩辕默眼神示意长歌继续说。
长歌说道：“陛下，大人，不光是这个顺，还有天、风、酒……这种，似乎是把字简化了。”
蔺晨曦也点头道：“还是长歌聪明啊。”
长歌淡淡一笑，道：“班门弄釜。”
蔺晨曦也说道：“今日我也试探过她，发现她丝毫没有礼数，朝中大臣看到她也没有谁有异样。而且似乎……”蔺晨曦卖了一个关子，然后看着长歌，坏坏的笑道：“似乎她喜欢女子啊。”
长歌微微蹙眉，显然这个玩笑她不信，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