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语片刻,她侧头问:“那你那憋着没说的主意是……”
“你猜不到?”
“不会是叫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燕麓之嘉许的一笑:“差不多。对付疯子就得用疯子的手段,不然只能认命。我们这个年龄,再独立,经济命脉也是握在父母手里的,她想参加艺考、读音乐学院,学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她没有脱离家庭的勇气和毅力,就算有,她也做不到。”
“所以,就得正面和她妈斗争,以自残来强迫她妈妥协?”钟晓婉感觉很悲哀,“万一闹到最后,她妈还是不妥协呢?”
“不妥协,也就是继续走那条已经被规划好、一眼看得到头的路,还能坏到哪儿去?师大只要够二本线就能上,她成绩不错,再作也能考上。”
“这倒也是。那你说怕惹麻烦,是怕她妈知道是我出的主意,找我算账?”
“不只是找你,很可能还会找你爸你妈,这里面干系太大了。所以我也就安慰了她几句。”
钟晓婉沉默许久,看着天渐渐黑下来,才回神说:“不早了,你回去吧。”
燕麓之却不着急:“我跟你说这个,并不是问你要不要管——我觉得最好别多嘴,她看起来已经被她妈完全辖制住了,承受不住压力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