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按照作息时间表,继续啃书。
萧氏却有点担心,私下很是埋怨了陆昌兴一通,“有你这么当爹的吗?三郎尚且年幼,六年后也不过十一岁。多少人一辈子都考不上一个秀才,你简直是昏了头了!”
陆昌兴无奈,仔细握了萧氏的手,含笑道:“夫人息怒,莫要急坏了身子。”
他本就生得极好,又这般讨好一笑,萧氏心头的火气登时去了十之六七,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三郎是个有主意的孩子,郎君你别逼他逼得太紧啊。”
“这话可冤枉我了。”陆昌兴的面上故意露出一抹委屈来,将当日萧将军的话仔细与萧氏说了,又低声道,“三郎乃是我们的长子,我如何不心疼他?只是父母之爱子女,必为计深远。若是三郎吃了这几年苦头,能换得日后的顺遂,你我便是再心疼他,又怎能心软呢?”
萧氏沉默不语,眼中露出真切的心疼来,到底没有在出言反对。
陆昌兴见此,暗松口气,接着道,“何况三郎自己,并不曾觉着辛苦,你瞧瞧他那乐在其中的样子。娘子,我们的三郎,天生就适合走这一条路。我们做父母的,便要想方设法让他日后的路走得更顺畅一些。”
萧氏眼中的疼惜之色更浓,半晌,长长叹了口气,道:“都听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