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是笃定了她一开口求亲,自家就得屁颠屁颠儿的应下这门亲事了?陆安珩都觉得奇怪,秦寡妇这养的不是儿子,而是皇帝吧?看上谁家闺女谁家就得谢主隆恩?这是脑子有病吧!
在心里吐了一通槽后,陆安珩这才温言安慰萧氏:“阿娘莫要这等自命不凡的人生气,平白气坏了身子。至于阿姐的婚事,寻常女子大多十六才嫁人,有那等疼女儿的人家,将女儿留到十八再出门的也不少。待到我中举后,前来给阿姐提亲的人家定然能踏破门槛。”
“我自然是不急,还想着多留你阿姐几年呢。”萧氏叹了口气,“急的是你大堂姐,前几日你大伯母来信,说是已经为她说好了人家,两家已经小定了。年后,你大堂姐就要出嫁了。”
说着,萧氏又叹了口气,很是为陆荷担心,“我早先就看出,你这个大伯母是个面甜心苦的。也不知她为你大堂姐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家,若是一个不查,找了个刻薄人家,陆荷那丫头这辈子都得毁了。”
陆安珩对此也没辙,两家离得这么远,自家即便是有心帮陆荷一把,手也伸不到大房的家事上去。
只能好生宽慰了萧氏一番,道:“堂姐虽是庶出,好歹也是大伯唯一的女儿,大伯也不至于对她的亲事不闻不问,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