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师父待我如同亲子,没有师父的悉心教导,便不会有晚辈今日之风光。师父之大恩,晚辈没齿难忘。更何况,若是晚辈喜滋滋地应下了前辈,这么个不敬师长的白眼狼,前辈您真的乐意收?”
姬平轩神色一滞,赌气道:“只要你乐意来,我有什么不乐意收的?”
“行了,姬伯远,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姜锦修实在看不下去了,在他面前欺负他徒弟,真当他这个师父是死人吗?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姜锦修对着姬平轩举了举酒杯,冷哼道:“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跟个小辈较什么劲儿?怎么,想把在我身上受得气发在我徒弟身上,你可真出息!”
姬平轩这才悻悻地收回了望向陆安珩的锐利目光,轻声嘟囔了一句,“对不住了陆三郎,我方才喝高了,你别放在心上。”
陆安珩自是摇头,谢意之见状,连忙开口转移了话题,笑意盈盈地望着陆安珩,戏谑道:“不过你师父这回着实过分了,不但明面上给你派了护卫,还私下里派了不少人拦住了我们府上前去抢人的护卫。要知道,我们谢家这回也派出了不少人,就为了将你这个金龟婿给抢回自家呢!”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没错,你这等人才,我们几家可都盯着呢。没成想你师父老谋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