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夫子们则拿着长长的戒尺恐吓他们学。在棍棒的压力下,有些孩子能压制住自己的天性,成为一个‘规矩’的人,有的孩子却愈发顽劣,成了众人眼中的朽木。然而不管是规矩孩子还是那些朽木们,在他们的脑海中,读书都是旁人‘要我读’,主观意愿并不强烈。微臣提出来的这个观念,则是想通过幼童不同时期的发展状态,调整一下教学方法,用他们感兴趣的方式来提高他们的学习兴趣。把‘要我学’转变成‘我要学’。微臣之前做出的新式书籍,便是基于此等设想上编写的,根据后来的反响来看,想来应该是可行的。”
元德帝和姜阁老听得若有所思,时而皱眉时而点头,对于陆安珩所提出来的新理念,内心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一方面,陆安珩这话确实说的在理。另一方面,这年头讲究一个天地君亲师,师父地位之尊崇堪比父母,若是依陆安珩所说,莫非日后还得要师父去讨好弟子了?那岂不是荒唐!
半晌,姜阁老捋须一笑,开口道:“此番言论,倒是与圣人所说的因材施教有异曲同工之妙。”
元德帝亦是一笑,点了点头道:“不错,这也算是想出了新意,状元郎着实大才。”
话虽这么说着,元德帝看向陆安珩的目光却格外的高深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