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决定,能干出这事儿也只有陆安珩了。好在元德帝对陆安珩深知陆安珩的尿性,也没跟他计较,反而笑眯眯地答应了。某种方面来说,陆安珩这直白的性子也是元德帝给惯出来的。
等到陆安珩准备离去之时,元德帝和善地看着陆安珩,突然开口吓了他一大跳,“日后爱卿若是再有何奇思妙想,不必藏着掖着,尽管说出来便是,朕只管让人去做,绝不向你刨根究底,如何?”
陆安珩唬了一大跳,见元德帝满脸正色,不像是说笑,心知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就暴露了,完全瞒不过这些老狐狸。
这么想着,陆安珩索性默认了,反问道:“您就不疑心我为何懂的那么多吗?”
元德帝笑得志得意满,开口道:“所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有所奇遇也不足为奇。朕观你行事,不似奸诈之人,做出来的东西亦是利国利民。朕贵为天子,本就该唯才是用,造福万民,又为何要疑你?更何况,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滨之众,莫非王臣。倘若你真有不臣之心,莫非朕还收拾不了你这么一个黄口小儿?”
这一席话,尽展一代帝王的伟岸胸襟,陆安珩着实心服口服。
既然话都说开了,陆安珩也不用费尽心思给自己的种种想法找借口了,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