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互相看了看,最终,一个看起来就很有威望的白胡子老头儿站了起来,对着陆安珩愁眉苦脸地诉苦,“状元郎,拍卖一事还好说,反正大家自己决定价格,愿意出多少全凭自己做主。然而朝廷开口就要收两成税,这税率,是不是太高了?我们这些商人们吃口饭也不太容易,往年都只收半成税,这会儿突然翻了四番,实在是太让我们为难了。”
实际上,商人们虽然有钱,但是真应了那句话,越有钱的越抠门。别说陆安珩狮子大开口,向他们索要两成税了,就连往常的半成税,商人们都觉得心疼。
这会儿,虽然官府要收定价的两成税,但对商人们来说,只要拿下这些奢侈品的独家经营权,凭借他们的三寸不烂之舌,将北戎人给忽悠瘸了完全不是问题。有那等忽悠技能满点的,转手就能卖出十倍甚至几十倍的高价,挣回来的银子都不知是这两成税的多少倍了。
然而商人们都习惯自己挣得多交得少的生活了,半成税都能让他们肉疼许久。结果突然来了个陆安珩,开口就要两成税,商人们真是痛并快乐着。陆安珩这招,简直就是在一堆黄金外头点了一圈火,商人们当然想要黄金,却又嫌两成税的火苗烫手。
商人们心说陆安珩这招可真是太贱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画了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