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就能躲则躲,个个儿都开始上演太极功夫,踢皮球踢得贼溜。
陆安珩与他们则恰恰相反,容易出头的事儿他装鹌鹑,如同种红薯这种结果不确定的棘手差使,他又抢着干。不仅如此,还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占别人一点点便宜。
这样简单纯粹的赤子之心,在官场中是多么难得。
元德帝也见过不少如同陆安珩一般干净纯粹,心怀梦想的少年,却都在踏入官场不久后,熟知了一切潜规则,而后自己也慢慢染上了污垢,致使明珠蒙尘,最终完完全全将自己由一颗通透的珍珠变成了死鱼眼睛。何其可叹。
陆安珩却完全不一样,即便经历了刺杀与排挤,见过了官场的阴暗与倾覆。陆安珩的心还是纯净得不染一丝尘埃,眼光依旧明澈,自始至终,都是当初那个心思明澈,惊才绝艳的少年。何其难得。
元德帝这么想着,望向陆安珩的眼神愈发柔和,或许是这样干净纯粹的人,才会让自己和内阁那几只老狐狸同时起了回护之心吧。便连对陆安珩观感最差的马阁老,在与陆安珩接触过几次,又旁观了陆安珩搞出的拍卖会大动静这些事后,也对他改观不少,直言陆安珩是个鬼才,不能以常人推论,观其行事,有先贤遗风。
这可能算得上是来自读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