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给我毁容啊!还讲不讲道理了啊?陆安珩可真是郁闷极了。
元德帝比他更郁闷,见陆安珩这一脸理直气壮,完全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元德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恨声道:“朕想干嘛?朕想看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竟然敢直接跑来给朕要羊绒衫。你知道现在拍卖会上一件羊绒衫拍到多少价格了吗?”
“知道啊,”陆安珩可比元德帝光棍多了,一听元德帝这话,陆安珩麻溜地接过了话头,一脸理所当然地回道,“权贵们现在都抢疯了,一件羊绒衫都叫出来五万两银子的高价了。我这不是买不起嘛,就只能来找您要学费啦。”
这脸皮的厚度,天底下也没谁了。
元德帝真是奇了怪了,陆安珩这么奇葩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理直气壮地找一国之君要学费,哪家父母能教出这么个怪胎来啊?真是一大未解之谜。
见陆安珩还眼巴巴地瞅着自己,元德帝真是一口老血哽在喉咙口,无奈道:“你上回不是说,朕要是差人做出了羊绒衫,只要给你一件就行吗?朕不是已经给你了,你还管朕要的哪门子学费?”
陆安珩半点都不脸红,立马接口道:“您学了我的拍卖会方式,或多或少也得给我交点学费吧!”
元德帝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