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
如今陆安珩这一番话,真是为阿青打了一剂强心针,让已经对自己产生怀疑的阿青瞬间又坚定了起来。
回想了一下陆安珩方才对自己的赞许,阿青还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老实道:“其实若只是挨点打骂,民妇也不至于和他闹到和离的地步。民妇自己受点苦没什么,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将恶毒的心思用在了民妇的女儿身上!”
陆安珩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惊呼道:“什么?他们竟然对刚出生的小婴儿下.毒手?真是丧心病狂!”
阿青的脸上也有了恨意,想着女儿受过的苦楚,阿青便落了一脸泪,咬牙道:“民妇那婆婆,一心认为是民妇的女儿挡了她大孙子的路,竟然将气撒在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民妇这个当娘的没用,愣是出了月子才发现,孩子瘦弱的手臂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掐痕!这还不算,民妇竟然有一天听到婆婆正在和公公商量,要把民妇的女儿扔进桥下的河水中淹死,说是这样女婴会被千万人践踏,再也不敢投胎到陈家来了,以后生的都是男丁。”
说到这里,阿青已经泣不成声,拿着陆芙给她的帕子擦了擦泪,哽咽了许久,这才哑着嗓子道:“但凡是当娘的,没有哪个人听到别人要谋害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