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不敢动。
她看着身旁拿着刀叉慢条不紊吃着盘子里菜肴的秦凉,有些出神。
尤其是那双淡金色的眸子,能让她不自觉的联想到某人同样的一双眼眸。
尽管是一个智商低下的弱智,可一举一动,竟让简单看出了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和优雅意味,显然,这个男人应该从小就养尊处优,哪怕是个傻子……
可简单还注意到,秦凉拿着刀的右手有些吃力不上,甚至在切肋排的时候,那英气的眉头明显一皱,好似……有什么痛楚似的。
简单看了一会,随即佯装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你是手臂疼吗?”
秦凉抬眸,淡金色眼眸中满是天真单纯:“嗯,好疼,但我不敢说,那群坏人会凶我。”
说完放下刀叉,撩起了自己右手臂的衬衫——
简单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有一条五六厘米大的伤口,很深,伤口虽然没有流血了,但伤口有些发红,显然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发炎了。
简单眉头轻皱,站起身来,端着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随即冷声问道:“那个傅贱人做的?”
这很显然,是什么锋利的利器划破的。
“不是。”秦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我一醒来就是这样了,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