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上的红十字以及简单打开医药箱后出现的碘酒纱布棉签之类的东西,吓得委屈地皱了眉,声线带着哭腔和颤抖:
    “姐姐,秦凉会乖乖听话的,你不要给我打针吃药,姐姐,很疼的……”
    简单一边把药水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准备好,一边耐着性子出声安抚:
    “你乖一点,你手臂必须上药缝针,不然伤口会化脓的。”
    秦凉想都不想,一直在摇头:“不要不要,姐姐,打针好疼,我不要打针。”
    简单拆纱布包装的手一顿,冷了脸色,厉声道:“你再这么不听话,我就要生气了。”
    “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不想打针,不要给我打针好不好?”秦凉一双淡金色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简单,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
    简单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偏头对身边站着的阿方索出声问道:
    “能不能再给我一剂麻醉?”
    不配合的病人很头疼,没有比麻醉更让人乖乖听话的手段了。
    当然,麻醉对人神经不好,但她不想对秦凉采用强硬暴力,怕吓到他,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之类……
    几分钟后,阿方索递给了简单一支注射器和俩小瓶药剂。
    简单撕开了注射器的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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