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想弄死我,这背心不顶用,反而让他们觉得我是有备而来,起到反效果……”
凌长书看着简单那嘴角的笑意,越加烦躁焦虑了,“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简单嘴角的弧度越加浓烈,有些无奈地出声反驳道:“笑还不许了,总不能让我哭吧!”
嘴角的弧度牵动这眼尾,弯了双眸。
可那笑意却越未达眼底深处。
随后,百书把一张a4白纸和一支笔放在简单跟前的小桌上,一双如墨玉的眸子看着她,没有出声。
简单有些不太明白,下意识地出声问道:“这是干嘛啊?”
百书抿了抿唇瓣,没有出声回答。
一旁的中尉轻声回应道:“写遗书……”
简单:“……”
她的大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有些发愣。
她才二十岁,她还有大把的时间用来任性挥霍,从来没有想过死亡。
遗书吗?
简单随意拿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着那张白的刺眼的a4纸,抿了抿干渴的唇瓣,拿起了水性笔,将笔尖放在那a4纸的上方,迟迟没有落笔——
她要写什么?
简单偏过头来,看着身边的百书,轻轻地出声问道:“我听说,士兵在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