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顾先生,是这样的,今天凌晨三点左右,修·海维赛德先生在酒店遭到歹徒砍伤,目前还未脱离生命危险。具同行的傅聆江先生说,昨天下午你曾经跟修·海维赛德发生过争执,甚至还对他动过手,是有这回事吗?”
    顾玖眉梢轻佻,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冷漠回应:
    “从昨天下午他们离开之后,我就一直在别墅,晚上跟我妻子出去和朋友吃了一顿饭,回来后就一直没出去了,怎么去酒店砍他?”
    “不排除买凶的可能性。”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刑警出声说道。
    顾玖微眯了双眸,深棕色的眼眸中有几分戾意:“你的意思是说,我顾玖买凶杀人?”
    那刑警连忙出声解释:“不,我只是说可能。”
    “没有任何证据,你身为执行法律的刑警,轻而易举的说出这种毫无依据的可能性,你知道这会构成什么样的后果吗?”顾玖声线冷沉地有几分吓人。
    “顾先生,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按照流程过来找您了解一些情况,毕竟,被害人的身份特殊,上级对此非常重视,我们也只是按照吩咐办事而已。”
    那年大的刑警恭敬出声,“在案子调查清楚期间,还希望顾先生能保持电话联系畅通,协助警方办案。我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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