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她心里憋屈的慌,只有让她说出来之后,才能缓解出来,他也希望她能对她诉说委屈。
“她说的有用么?”轻声反问了她。
沈悠咬着嘴,憋屈的没说话。
舒译城怜惜,伸手抚上她的嘴,“跟我回去吧。”
“不要,回去又要被你妈指着鼻子说。”
“要说,也是说我娶了个狐狸精,要走,我也是带着狐狸精走。”是妖精没错,这丫头比狐狸精磨人多了。
这话听着,沈悠耳中总觉得有点刺,“你居然也说我是狐狸精,你就不怕我去勾引别人。”
“你敢。”
“你妈要是再这样说我,我就敢。”
舒译城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死心眼了,“沈悠,你是嫁给我了,还是嫁给我妈了?她几句话就让你不敢回去了。”
“嫁给你,嫁给你们一家子,有区别么,反正都差不多。”
在她的理解范围内,婚姻从来不是嫁给某一个人才叫婚姻,而是嫁给一个家庭。
舒译城也是无言以对,但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大哥大嫂两人在部队的日子过的舒心,他也是想过将沈悠好好带在身边,但这丫头要是能老老实实的话,那估计就不是她了。
“你是我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