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猫,谁家的狗来偷吃什么,然后满城风雨的,那些话出来也是粗口成脏的。索性没管他们,继续将屋顶的瓦顺了顺。
沈悠同跟了出去,家里的事多少她还是要插上一两脚的,看了两只大肥鸡倒在墙角,心里想的一件事是,要不要炖的吃了。
“是咱家的么?”还是问了一句。
福安婶没说话,示意了后头的土屋,“那家的。别出声,我把它捡着扔到别处去,免得等下后头那疯子过来看到。”
沈悠听着,这事她真没话语权,也没出声。
然后就见福安婶提了两个鸡翅膀,往上路的田边走了一段距离,刚好那边有一方堰塘,就将那两只鸡扔在了堰坡上,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回了家。
“回去回去,别堆在这儿了。”
回到家门口,舒平眉头紧皱着,“要不我还是去跟春发说一声。”
福安婶横了一眼,“说什么说,你想让他揪着过来,骂你祖宗十八代啊。”
这类的事,舒平不好反驳。沈悠也觉得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了?但要真的为这事扯起皮那也够呛,想想也是算了。
“算了爸,就当不知道吧。”
“这哪能不知道呢?”舒平抽了口旱烟,吐着烟圈出来,着实有些不安心。这种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