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们能坐在一个桌子上谈话的原因。如果明知道我们能达到目标,而因为我没有到场就选择更昂贵的合作对象,那他们的脑子也是白长了。”
司湛一脸平静,松开童淼被他揉的拧在一起的发尖。
“你这是强词夺理。”
别以为她没经历过就不知道,有多少合同都是之前说的好好地,结果桌面上谈崩了。
甲方既然是出钱的一方,本来就喜欢刁难人,在这时候留下把柄,有害无利。
司湛轻轻舔了舔嘴唇,也没反驳。
他继续说:“我得给自己定个底线,如果在创业初期,我就能因为项目而对你失信,我怕自己以后会走弯路。”
童淼心里漏跳一拍。
哪怕她再通情达理,再理智至上,也很难不对司湛的话动容。
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成熟的姑娘才能跟司湛讲通道理,但她知道,世上所有的姑娘都爱听这样的话。
哪怕只是一句话。
无论对错。
无论做与不做。
“你......”她一时语塞,声音也没底气起来。
司湛把她给的水一饮而尽,低声道:“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司湛。”童淼犹豫了一下,轻轻垂下眼眸,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