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灰黑取代,树林里要比外面更暗。
杨小娥凭着感觉,这个半弯腰捂着下体的男人,好像不是刘胜利,因为他没那么壮实。
果然,待对方抬起头后,杨小娥一下子吃惊了。
“哎呀!是你呀!”
杨小娥欣喜地丢下木棍,“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坏人呢!”
这边的张振国痛得,那是一点都不想说话。
老实说,当兵这么多年,去过无数战场,也受过无数伤,但就算受的伤有碗口那么大,能看到白生生的肉和骨头,那疼都不及这个啊。
很快,愧疚替代了杨小娥的欣喜。
一开始她踢那地方,也是看过书,说那儿神经分布非常丰富,对疼痛也十分敏感,平时用力捏一下,男人就会觉得特别疼,如果被什么东西击中,就会疼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也可能会疼晕过去。
那书上说,女生遇到危险了,可以这么反击,好给自己争取时间逃离时机。
这会看张家小儿都快半蹲在地上了,杨小娥暗暗后悔,刚才咋个没看清就下脚了呢。
杨小娥万分抱歉的蹲下来,偏着头关心着,“你没事吧?还能不能走路?”
张振国俊眉皱着,抽着冷气问,“你都不长眼的吗?”
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