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散着长发，手里的金竹扫把挥霍两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开心的大笑，然后继续挥霍。
“香香昨天下午被遣送回来了，公安同志说，她脑子受到刺激，现在不大正常了。”张振国解释道。
“……也就是说，她傻了？”杨小娥惊讶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香香剪了四件毛衣和一团毛线，要说关押，顶多也就半年多时间。
本来她心里打算着，毕竟张香香是老公公的亲侄女，从小疼爱长大的娃娃，老公公晓得了心里肯定也不好受，若是向自个对张香香说好话，那她也会给面子，去公安局说不追究了。
没想到，自个还没出手呢，张香香就出狱了，还是她自己傻了被遣送回来了！
此时张香香似乎也注意到他们，停下挥霍的动作，正用好奇的目光看过来。
张香香口中喃喃着，杨小娥不知道她说着什么，也不知道是真傻假傻，但她的确给人一种憨包可怜的感觉。
张香香面庞并不肮脏，五官清晰可见，就是笑起来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而杨小娥也对她有了一点怜悯与同情。
“别看了，走吧。”几个人分别进了院门，张振国走了两步，发现小娇妻没有跟上来，回头一看，小娇妻目光还放在张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