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香香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没治好呢?
莫非只是短暂的治好,但并不痊愈?
否则实在没法解释,她把水果糖扔进茶壶里这个恶作剧,不然,正常人,哪个把水果糖剥了丢尽里面?
陈泽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一时半会又想不透。
陈泽朝张红军睡的屋子走去,推开房门,轻轻喊了声,“张叔,现在感觉咋样了?”
“不好,又咳了……两次血……”张红军虚弱地应着,这会依旧之前的位置躺着,眼窝深陷,肤色灰黄,生命的迹象已经很微弱。
陈泽走过去,拉了被子给他盖住,低着头,语气愧疚,“都是我不好,刚才外边冷,就不能把你扶出去的。”
建设村在中越交界处,村子又坐落在两座高山中间,山上丛林茂盛,早晚温差很大,肯定是之前出去迎接董玉慧的时候受了凉。
“阿泽……这不怪你,是我……硬要去了。”
“张叔,你别讲话了,我给你倒水喝。”这几天张叔每次喘不过气来,都说让倒水喝,喝了水能精神会儿。
放屋里的茶壶在里屋,陈泽心里挂念着张叔,出门去提了返回,倒了半白瓷杯递给张红军,忽然才想起来张香香往里面搁了水果糖。
“叔,这水不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