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地帮忙,将杨小娥费力搀扶到车上,再连拉带推的将破二轮车朝县城大土路走。
幸好附近几个婶子带着老倌出来了,看到有婆娘在,哪怕痛感宛如被人拿着大锤子不间断砸,但杨小娥心里像是有了主心骨。
二轮车在大土路上飞快地跑,几个婶子脚步嗒嗒随在杨小娥身边,或手握她掌心,或拿毛巾替她额头的汗珠子,或手摸肚子安抚娃娃别太急出来,杨小娥一颗心暖洋洋的,眼泪湿润了眼眶。
“小娥,咋了?是不是很疼?”
“小娥,你可别害怕,别紧张,全身心放松!”
“对对对!跟你讲,生娃娃虽然疼,虽然害怕,可就是个瓜熟蒂落的过程,咱不消紧张,啊!”
“就是,顺其自然!小娥,憋着肚子深呼吸,能减轻疼。”
“……”
随着二轮车一道跑的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抚,告诉她该咋个做。
其实生娃娃这个事情,杨小娥上辈子虽然没有自己经历,但是宿舍工友生过,她还帮过忙,晓得那过程是咋回事。
跟张振国结婚那会儿,去了一趟一零一边防团,赶上韩连长婆娘何花生娃娃,当时医生都没在,就是她跟护士一块帮着接生的。
可轮到自己身上,那种说一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