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守着呢。”再说连门钥匙都扔掉,电话线也撤掉,院子里大狼狗汪汪狂叫,大中午的吼破嗓子估摸也没人过来瞄一眼,张家这是套置她于死地啊。
杨小娥擦着眼泪,这会流血也止住了,血虽然流了快一口,好在对着镜子照了照伤口并不深。
估摸去医院得缝针,那将来肯定留疤,杨小娥这一刻对容貌特别挑剔了,留疤可就相当于破相,使不得。
老公公房屋柜子里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杨小娥翻箱倒柜,倒是找着了创可贴和酒精,对着镜子给伤口消消毒,擦干净又贴上创可贴。
张振国看到了,还是很担心。
小弟老倌身子发虚,讲话也不利索,杨小娥便脸上挂笑安慰,“没事,就这一丁点伤,过两天就好了。”
“小娥,你,受委屈了……”张振国再次眼眶泛红,眼瞅着泪珠子又要掉下来,杨小娥赶紧跟他手握着手,“没事,真没事,振国,你这到底咋了,跟我说说,还有爹,到底是咋了?”
一开始以为老倌半身不遂,瘫痪了,可把杨小娥吓得六神无主,赶紧天都塔下来了。
可刚刚搀扶老倌回房屋,又倒腾弄到床上歇着,感觉他劲儿又恢复了些,不像是瘫痪人症状。
院里的张振江呜呜哀嚎,一开始声音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