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劝,可张振国隐约知道,可能爹真是熬不到过年的,就瞅躺床上讲两句话就咳嗽不断的模样,恐怕连这个月都难出。
见小弟眼眶泛红,张振江又呜呜哭起来了,“爹,不说胡话。”
张红军这会倒是不顶点都不难受,笑着道:”成,爹不说,你俩也莫哭了,多大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个婆娘。“
张振江这才一抽一抽地抹眼泪。
张红军正色道:“振国,爹给你俩都存了钱,都搁邮政折子里放着,估摸两三万了,爹要有个万一,你可要记得取出来,跟你大哥平分。但是这个钱,不能让她俩晓得。这是爹这大半辈子,给你俩存的钱,就你俩能花。”
“爹,我晓得。”张振国重重地点头。
“折子搁哪里,你心里也清楚,就不用爹说明白,就怕你大哥又搁外边对人乱说。”
“嗯,爹,我晓得。”
“好了,你快上去睡吧,你大哥还跟个娃娃似得,舍不得爹,就让他搁爹睡一床。”张红军喘着粗气说道,哆嗦着手掀开身侧被子,示意大儿拖鞋躺上去。
张振江跟个娃娃似得,老大的身子缩在爹的胳膊窝底下,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模样。
小儿终于听话,走回正轨,张红军心里已没啥牵挂的,眼下就等小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