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瓢子来张家无数趟,早就拿这当自家一趟,很自然地小跑往后院,寻火盆,拿稻草堆,检干柴火,本人有吸烟的习惯所以口袋里时常备着一盒火柴盒,取出划拉一根点燃,手伸出去对着火盆取暖。
张振江重新把大锁给锁住,回头将钥匙还给爹,张红军接过来后,晓得不能再放补丁袋里了,眼瞅着门框上的小细缝,摸索着过去,再搬一把椅子垫着,扶着门框踩上去哆哆嗦嗦将钥匙塞进去。
藏完出了一身虚汗,嗓子一阵干痒,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抱住肚子又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瓢子端着火盆到前院,听到咳声忙将火盆放下地快步朝里屋走,推开张红军的房屋门,老人家咳得直不起腰杆,掌心隐约还见着血迹,顿时变了变脸,“张叔,你这是胃病又复发了?“
“可不是嘛,咳咳咳……”张红军喘着粗气说道。
瓢子将人搀扶回床上,蹲下来给拖鞋完了摆正姿势躺着,那被子盖好,“张叔,你就别起来了,外面温度低,冷。”
哀嚎到大半夜的董玉慧,一睁开眼睛爬起来,就听到里屋传来讲话声,这声音陌生得很不晓得是哪个?
心里忐忑不安,咋个老公公就许人进门呢,莫非收拾杨小娥这事情不继续了?
这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