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个，当年爹妈上山挖草药掉下山崖摔死，一家人也是愁云惨淡，没少哭鼻子过，一两个月了才慢慢恢复正常。
“那还要不要唱？”杨小娥道。
“不了，你也累，脱鞋子上来睡一下吧。”张振国掀起被子一角，身体也往墙边靠去，给腾出位置来。
“我不累，也不困，你快点睡觉。”杨小娥拉被子又给他盖好。
张振国还没睡意，这会伸手抓着媳妇的，道：“小娥，爹能走得这么安心，都是你的功劳，如果你没有把纸巾塞进爹耳朵里，堵住了董玉慧那些没良心的话，爹估摸是带着怨走的。”
“董玉慧良心早就丢尽了，才会吃打胎药害死肚里的娃娃，这种人，一辈子都不会悔过的，我当时也是想到这点，才出此下策。”杨小娥也握着老倌的手，笃定地说道。
张振国也明白这点，但当时就没想到塞纸巾堵住耳朵这鬼点子，对媳妇，他心中感激不尽，没当面说谢谢，但是心里，对她已拿了当张家恩人看待。
张振国把媳妇的手搁脸上，无言地蹭了蹭，透着一股依赖。
周婶子一接到杨小娥打来的电话，就匆忙收拾喊上齐婶子，俩人翻箱倒柜的拿尿不湿和衣服裤子啥的，再准备杨小军和欢欢的个人衣服，风风火火搁路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