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爹,我真做不了主。”
“当真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得?”
“爹,没办法。”
周厚山突然变脸了,搁椅子上站起来,怒气冲冲道:“成!你能耐了!当初你能娶婆娘都是你爹我靠着木匠活挣钱给你娶的,你过日子也是靠着木匠活过的,如今能耐了,拍拍屁股把你爹揣一边去,成啊,你,你这个不孝顺的娃娃!”
眼瞅着边上桌子,周厚山一脚就跺出去,桌子本就缺了只胳膊,周叔没来得及给按上,这会就垫着石头支撑的,哗啦一下就倒地,桌上的白瓷杯和水壶全数落地。
可把侯大梅心疼坏了,撒下手里活路冲进里屋弯腰捡起来,幸好保温壶没有被砸烂,买一个得三块钱呢,这会哀怨的目光扫向老公公,每次说啥不如意都砸东西揣东西泄愤,真当自个是大老爷们没人收拾嘛。
侯大梅如今也是老板娘之一,腰杆挺直了,再上门闹事肯定要回击的,老虎不发威还当时病猫了。
“你俩就白眼狼吧!早晚老天会收拾你俩!”周厚山气得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了,俩口子也没有上去追。
周叔走到婆娘身边时,侯大梅鼻子还哼着气,都不待看一眼的,好像做了啥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周叔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