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地上一甩,吆喝兄弟们去马路上等。
王春海这人虽然混球,但特讲义气,那会把邓建军车子拦下来,提着棍子就要上去揍人,一人做事一人担,邓建军要求他们把司机放行,要玩,他奉陪到底。
王春海顿觉这哥们仗义,再听口音像是本县城人,打听后果不其然,于是,打架没成倒是跟人家称兄道弟起来。
晓得邓建军结婚,王春海带着手底下俩人,再领着亲妹子和亲妈不请自来了。
交完礼金后,王春海大摇大摆地朝宴会厅里边的新郎新娘走,“哟!邓老哥!不够面子啊!结婚都不给我发个请帖!”
邓建军嘴角挂笑跟宾客招呼呢,没听着。
姗姗是记者出身,对周围发生的异样都比常人多了敏感嗅觉,抬眼看去,一穿着红色喇叭裤和白衬衫的男人,带哈镜,头发烫得跟被火烧过的一团。
这年代大家对衣服的色彩还是素色,那些敢穿红色衣服的女人不常见,更别提穿红色裤子的男人了,相当吸引人的注意力,一进宴会厅大家伙的眼睛都盯着他看。
跟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也是一头烫发,喇叭裤和衬衫,走路高昂着脑袋,一脸傲气。
这几个人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姗姗对王春海打心底有了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