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粗搁家,如今这人可是护着自个得很。
韩大叔回去后,就把这消息转告杨树根了,顺便告知明天除夕夜,全体员工放假,今儿也早些下班跟家人团聚。
杨树根死皮赖脸跟韩大叔要走十五块钱,说是预支工钱,临走前还私自提走两斤卤猪耳朵,先去供销社买了烟酒,称点瓜子红糖,两只罐头,十五块钱一口气花掉十块,却一点心疼感都没。
明天除夕夜,二孙女喊去家里,那肯定是做一桌子美味佳肴招待的。
就说,甭管做出啥事说啥狠话,终究是血缘关系,亲着呢!
杨树根提着满满一兜渔网袋,嘴里哼着曲儿到家,大白天的院门紧闭,弯腰透过细缝往里边往,里屋门关的,房屋窗帘拉上,怕是人在睡觉。
可这都四点多了,午觉能睡到这时候?
杨树根心里发毛,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锁是解了,门却推不动,只能是被门栓给插上导致的。
以前从未出现这情况,莫非,死婆娘搁里面干啥见不到人的交易?
杨树根脑海想到前几天二柱子跟周桂花隔空眼神交流,气不打一处来,啪啪砸门,“开门!干啥呢大白天的!快开门!”
二柱子脱得精光趴在周桂花身上卖力干活,被这一声喊给惊得下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