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硬实。
黄金丽给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会儿,才爬过去趴老倌身上哭天喊地的嚎,“她爹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她爹啊!你这是要让我咋个安生活啊……”
听到凄惨悲痛的哀嚎声,专职人员才跑进来,望着病床上面色发青四肢僵硬的老人,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地上。
很快医生也赶来了,给李炮仗做简单生命迹象检查,面色沉着摇摇头,说道:“人已经死了,老人家,给你闺女女婿电话把人接走吧。”
“她爹啊!你咋个这么就走了啊!她爹啊,你让我咋个活安生啊!她爹啊……“黄金丽紧抱着老倌瘦得皮包骨的腰身,哭得不能自抑。
那天周六,杨小娥跟往常一样吃过上午饭,把娃儿们交给周婶子齐婶子照料,便带着炖的母鸡汤来医院探望,看到这一幕也是懵了,不敢相信李炮仗就这样撒手人寰了。
黄金丽一个劲地哭,杨小娥拿着毛巾给她擦了半天,说了好多安慰的话,最后黄金丽还是哭着在她怀里睡着了。
把人依靠墙边休息,杨小娥才得空跑出去跟值班室借电话,往村里拨,通知李参军他们,再通知李美伢和陈泽俩人。
李美伢接到杨小娥的电话,说是亲爹搁病房死了,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