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霍长卿突然问道。
顾倾城笑了笑：“老公求你了，别提什么婚礼，我听这两个字就忍不住打寒战，是不是我命里就不该穿上婚纱，真害怕因此又会出什么事儿，岁数大了，真是没力气再应对什么风风雨雨了。”
霍长卿顿了好一会，回道：“我是无神论者，从不相信命这种东西，一直没有给你一个仪式，不仅是我的遗憾，也是我对你的亏欠，倾城，我很希望能弥补。”
“没什么亏欠呢，婚礼不过就是个仪式，我真的不在乎这些，”
顾倾城以手掩着口，又打了个哈欠，安慰道：“你要真觉得遗憾，要不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去拍一套婚纱照，让你过过瘾好了，还有，把琰琰和仙仙扮成花童，也挺有意思，等老了以后，看着挺好玩。”
“你这是要敷衍我呢，还是糊弄你自己？”
霍长卿嗤笑了一声。
随后好一会，没有听到过倾城的回应，霍长卿不免在电话里叫了两声：“倾城，倾城，睡着了吗？”
酒店的房间里，顾倾城手拿着电话，果然已经陷入了梦乡，只是即便已经入睡，顾倾城的嘴角还微微地翘起，笑容在脸上荡漾着。
这天的奥斯陆歌剧院，顾倾城这一场时装秀，引得宾客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