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七妹妹年纪,口无遮拦,只是心不坏,您是长辈,也不好与她这样依依不饶,是不是?”宋明依就柔声道。
“你从前跟据了嘴的葫芦似的,怎么突然能言善辩起来,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国公夫人眉宇之间就带了几分不悦。她到底是国公夫人,方静书见她脸上露出怒色,急忙在一旁温声道,“既然母亲也在,咱们就听戏好了。母亲前儿不是也,这戏班里有个旦唱起来婉转清脆,令人心中欢喜吗?”国公府每年都在外头采买清白干净的女孩儿回来教她们唱戏,今年的旦就是个新人,戏唱得确实极好,前些时候连一向刻薄的成国公夫人都赏了。
方静书话音才落,成国公夫人顿时就沉了脸。
“莫要那个贱人,瞧着你父亲是国公就勾搭上去,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儿!”
方静书俊秀的脸一片绯红,急忙闭嘴。
“莫非是?”宋明月急忙问道,“那旦还有那样的造化?”
“可不是。如今被你姑丈给留在了前院儿的书房,我听国公爷每晚忙碌累了,就叫她在榻前给唱歌儿,如今前院那几个妖精里头最得宠的就是她了。国公爷这每月里在前院儿二十天里头,能叫她晚上侍候的就有十天,你这不是妖精是什么?早前在我面前还装得那样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