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叫了张瑛过去说了些话,务必要让贾琏好好当差。
沉重的黑金铠甲,腰佩长剑,头戴紫金冠,端的是威武霸气。贾琏站在大殿侧面廊下,从早上到早朝结束,一双腿犹如千斤重,偏偏还不能动。
好不容易安静了些,贾琏换了一个脚,才发现两只脚早就麻透了。本以为三个月特训最艰苦,如今看来简直是毛毛雨。
而站在贾琏旁边的石丛,则从头到脚都一动不动,要不是这人胸口起伏不停,贾琏都要怀疑是不是个木偶人。
难熬的四个时辰结束了,换班的人来了,贾琏扯着脸笑了下,可自己却知道,自己早就累的连话都说不利索,石丛装作无意的拉着贾琏往后面侍卫所走去,一边走一边道:“你这是怎么了。”
“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块头。”贾琏嗓子冒白烟,可是仍旧强撑着跟着石丛一路回了屋,一进门,也顾不得那大通铺上的臭袜子和各种异味,直接笔挺挺的躺倒在上面。
屋子里早有伺候的小太监送来了饭,石丛和几个侍卫坐在一起吃饭,贾琏等他们吃的差不多,才勉强起来扒拉了几口。饭菜算不上可口,可贾琏却饿极了,什么也不讲究,吃的开始打嗝,边上一人笑道:“别吃了,吃坏了肚子可不好。”
贾琏干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