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虽有能力,可看着着实不是那等感恩之人。再者说,与其帮衬王子腾,不如自家孩子出息才是正道。”
这话说完,屋子里一片寂静。贾赦掏出帕子擦了擦手,眉眼露出一股子羞愧来,摇了摇头道:“时也命也,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多说,只怪我自己不中用。”贾赦说完,强装笑颜,举起酒杯道:“今儿把你们请来就为了叙旧,别的话就不说了。”
这几人见贾赦不愿多说,自然也不会勉强,当下几人说说笑笑,宾主尽欢。
时候差不多了,贾赦亲自把人送出门口,待见着人上了马车,这才一路小跑着回了刚才的小厅。一进门,便绕过后面的屏风,见着黑了脸色的贾母。
贾赦上前便小心扶起贾母往外边椅子上一坐,又亲自端了茶水服侍贾母吃喝。贾母一句话不说,待吃了七分饱,这才沉沉的看向贾赦道:“那几人可是你事先串通了来哄我。”
虽说天气闷热,可贾赦浑身却无一丝汗意,一张脸透着一股子苦味,眼皮耷拉着,闷声说道:“母亲你是知道的,这几人虽算不上什么大官可都是有实权的,儿子何德何能能和他们串通一气,要不是靠着父亲余恩和琏儿近年的表现,怕是他们不会登门的。”
这话说的合情合理,贾母微微点了点头,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