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孟家姑娘嫁过去之前在家也是千娇百宠的,听说嫁过去之前男方家里对孟家多有吹捧,那人家又是素有德名,家中子侄又多有出息。只是没想到嫁过去还没满月便无辜遭丈夫暴打。”
“难道孟家就不知道!”张瑛奇怪道。
“哪里不知道,一开始自然是亲自上门理论,那男方一味的赔罪,又是下跪又是作揖,态度可好了,可没多久喝了酒又是打骂不止。孟家隔三差五的就要上门争吵一翻,最后孟家姑娘便想着和离,只是那男方家里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没多久孟家再也听不到打人的事了。”李夫人喝了一口茶,看着张瑛脸色,接着说道:“孟家以为是小夫妻俩磨合够了,成熟稳重了,却不想是他们家已经把人控制住了,没有消息传出来,那孟家姑娘被打怕了,见了亲人也不敢多言,只默默独自忍着,这不就在某次暴打之后,便投了井,一尸两命。”李夫人说着,不免唏嘘不已。
“那孟家难就没理论!”张瑛听完这话,不免十分气愤,虽说和自己无关,可一想起无辜女子遭受此等命运,难免为她不公。
“事后,男方自知理亏,退回了嫁妆不说,还又折了三千两银子,算是赔罪。”李夫人说完,苦笑道:“一条命,就只三千两,就这还不少人说孟家占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