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段。”
“怎么的,表哥这是想炸油水!”
张瑛说话这般直白,贾琏也不含糊,眯着眼睛道:“谁会嫌钱多。”说着便出了门直接便去了陶然居贾政那边。
贾琏从赖家身上扒了一层皮,有那么点沾沾自喜的味道,如今冷子兴上了门,贾琏哪里能轻易放过。
冷子兴想靠贾府大房报仇,却不想贾府大房压根没把他手里那点事放在眼里。更何况,贾琏自认贾府虽不如从前,可要是闹出兄弟俩对簿公堂那自己这前程也算是毁了。
因此当今之计,利用冷子兴的博得更大的利益这才是上上之策。
贾政在工部本就是混日子,无事时便在府内和一众清客吟诗作对。这不贾琏过来,也不客套,直接便指出了冷子兴这事。
贾政对王夫人的行事自然是心知肚明,可对着贾琏却佯装不知。连连说道:“这些庶务我哪里知道,莫不是那起子黑心烂肺之人讹诈我等,琏儿可千万别被骗了。”
这番说词一出,贾琏面不改色,坐在贾政对面说道:“冷子兴是周瑞女婿,他手里不仅有账本,还有周瑞每年从租户那捞的油水记录。想必我只要把田庄上租户找来,一一问清他们每年交上的租金粮食便知道周瑞手干不干净了。”
贾政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