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九成新的梨花木家具,靠墙的置物架上还摆着一座招财树。
探春带着审视看向吴新登家的,挑剔的眼光把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通,迎春则淡淡的,始终端着就是不说话。
吴新登家的本以为免不了一通骂,却不想这两位姑娘愣是不开口,那眼神就跟看一个物件似的。犯了错不怕打骂,就怕不打不骂那才要完蛋。吴新登家的越想越后怕,她和吴新登两人是贾府的家生下人,在府里过惯了,简直不能想象出府的日子。
扑通一声,吴新登家的陡然便跪了下来,上来便左右开弓打了自己三个嘴巴,直把两边嘴巴大的红肿不堪这才哭着道:“二姑娘三姑娘饶了我这遭吧,我这是猪油蒙了心,老糊涂了。”
“你错在哪了!”迎春的话冷冷的,吴新登家的偷偷看了一眼迎春,低声道:“一个是不该聚众赌钱,第二个是不该糊弄两位姑娘。”
“那你说说,那账本上的红勾是怎么回事?”探春嘴角一扯,直接问了出来。
吴新登家的一张脸难看的很,看了看探春又看了看迎春最后道:“这不昨日早上宁国府的小蓉少奶奶生了个小公子,二姑娘一早便让我送去了早就预备好的贺礼,我还没出府便见着二太太过来,得知我去宁国府家贺喜,便问了几句话。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