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迎春说话竟这般不留情面,一时间脸色便有些放下来,低了头捏着手上的佛珠不语,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贾母看向迎春道:“到底是什么事?”
迎春上前道:“回老太太,邢德全烂赌成性,花光了老爷给他的银子,还想着到我们府上打秋风,孙女想着这样烂赌的人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也早晚要败光,于是便让门房把他拦在外头。”迎春说完看向王夫人道:“婶婶菩萨心肠,可切莫被他三言两语给哄骗了。”
王夫人眼皮跳了两跳,最后扯出一张笑脸道:“二姑娘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这本是好事,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家,可不能只看一面,大老爷要是知道了这事恐怕二姑娘少不得要被责骂。”王夫人说完,嘴角一扯,对着贾母道:“给老太太贺喜了,大老爷恐怕不久就要有喜事了。”
“国孝在身,哪里来的喜事。”贾母看向王夫人,王夫人则低了头带着点委屈道:“前几日媳妇去绸缎铺里看今年新出的料子,偶然听了一耳朵,说是咱们府里在后街那租了一间屋子住了个貌美标致的姑娘。”王夫人说着偷偷看了眼迎春,接着又对着贾母道:“媳妇自然不信,可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说是那姑娘三天两头的拿了绣活放在绸缎铺里寄卖,说是姓邢。”
“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