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了这件事,只需要孟公府同安家私自协调,最多安家多给一些聘礼,她到底只是一个庶女,孟公府也不会太看重,这事也就了了,不可能到今天这一地步。
所以,孟锐这么做都是在帮自己?
人家都帮忙了,孟毓晓自然也就不好继续装无辜,于是便弱弱问道:“为什么?”
“戴望舒的雨巷,我也很喜欢。”孟锐着侧头看了一眼孟毓晓的书桌,“那日孟辉来要砚台,我在你书桌上瞟见了。”
孟毓晓惊讶地抬头看着孟锐,一时之间真是激动的不出话来,戴望舒的《雨巷》,自从学过,便忘不掉的一首现代诗,自己那日练字,心血来潮便用篆写了一副,还没来得及收起,孟辉便来闹了一场,不曾想竟被孟锐看了去。
“你……你……”孟毓晓已经惊讶的结巴了都,站起身抬起手指着孟锐却不出话。
孟锐也是一脸的笑容,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朝着孟毓晓轻轻点头。
孟锐心里其实比孟毓晓更激动,隔了七八年,竟然发现自家妹妹同自己一样是从那个年代穿越过来的,这种感觉比异乡遇故知还要令人激动和兴奋,他多么想起身跟孟毓晓来一个热情的拥抱作为见面礼,但毕竟是有备而来的,愣是将心里的这份冲动给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