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理的人本就议论纷纷,若真要看到咱们府上去严府道歉,指不定又要传出西王府强娶的话来,小妹好歹是咱们府里的人,虽说要从夫纲,尽心辅佐大将军,但也没道理不顾及娘家颜面的。”
“舅母说这话可当真是冤枉我娘了。”焦芙蓉接了赵氏的话,委屈地看向老夫人道,“旁人不知,外祖母应该最是清楚的,我娘为了舅舅府上可以说是劳心又劳力,若不是娘在爹爹那儿说情,孟辉怎么可能入得了军营,再者孟府的大哥,在朝中如此顺利,这其中也有爹爹帮着打点。”
焦芙蓉说着将目光转向赵氏,露出一副娇弱的模样,低声说:“舅母也莫要怪爹爹不提携二哥哥,爹爹几次提起,舅母您也是在场的,是二哥哥实在不肯,爹爹也不好强求啊。”
“就是啊,大嫂,要说这些孩子里,我最看中的还是咱们锐哥儿,好不容易说动大将军为他留个副将的位子,他却给大将军弄了个下不了台,倒是叫大将军将我一顿训斥,我这委屈又往哪去说?”孟文娘说话间便开始抹起眼泪来,倒是越哭越厉害,“大嫂你如今说我不顾着府上,我这心里着实委屈的紧!”
老夫人一瞧孟文娘哭了,便心疼起来,忍不住瞪了一眼赵氏,不满地说:“老大家的,你若是不会说话便少说两句,瞧把你